我是什么时候开始喜欢音乐的,我也记不清楚了,也许是在我的生命还在孕育之时就已经开始喜欢上了吧?我甚至不敢想象没有音乐的生活,那一定像没有灵魂的生命一样!
KK此生也许只有音乐和文字更能贴近我的心灵,只有音乐能触动我最敏感的神经。无论是在我忧伤彷徨的时候,还是在幸福快乐的时候。
KK一个人独处的时候,我总喜欢播放几首轻音乐,将声音开到很大,再泡上一杯清茶,慢慢品茗那唯美的音乐,将心灵完全裸露于这天籁之中,跟着音乐漫游。
KK在我还很小的时候,每当听到音乐响起,我的血液都会兴奋的奔涌,随着音乐轻声歌唱,感觉自己像春天早晨枝头上雀跃的小鸟一样快乐。
KK我喜爱音乐,更喜欢唱歌。也许是受了父母的遗传,感觉自己的嗓音还是比较圆润的,虽然音域并不是十分宽广。但是身边的人都很喜欢我的歌声,这还是让我比较欣慰的。也曾经一度做着当歌手的梦想,但是由于自己缺乏足够的勇气跟自信,最后还是放弃了。
KK可我对音乐的热爱却是有增无减,一有时间便打开CD,在优美的旋律中感受自然,感受生命,清新脱俗的旋律引领你远离尘世的喧嚣,亲近浩瀚的大自然。微风,细雨,虫鸣和溪流,把你引向一个未曾体验过的世界。
KK班得瑞的音乐以空灵飘渺和一尘不染的听觉享受,让紧绷的身心,完全释放……这音乐仿佛来自天籁,来自人的心灵,它呼唤着你,抚慰着你,使您感受到难能可贵的恬静时光。打开寂静山林,如同打开一扇奇异之窗,没有任何干扰,仿佛置身于阿尔卑斯山的原始天籁。
KK贺西格的马头琴,则将你的思绪一下子牵引到广阔无垠的大草原,悠扬的马头琴,时而低回婉转,时而激越高亢。蓝天白云与草原接连,那一排排毡房,那一群群牛羊,还有正在驰骋的骏马,一切都仿佛就在你的眼前。
KK马头琴,细腻如小提琴,醇厚如中提琴,深情如大提琴。这仅有两根弦索的乐器,竟然有如此丰富的表现力,令其他乐器望其项背。
KK据传,最早的马头琴,琴干由马骨制成,马皮做琴身,弦与弓则取自马尾,内弦120根,外弦180根;也许浸染了马的灵性,其音色空灵中有奇绝之境,感人肺腑。马头琴,尤可模仿马的嘶鸣,潇潇然,几可乱真,令闻者震撼。马语中常有悲声,而马头琴也如马语,深含悲悯之情,令倾诉者翻卷衷肠,聆听者愀然而泣。
KK那些生长在蒙古草原上的游牧民族,他们世世代代与马相濡以沫。迁徙、流浪、远征、归乡,马匹是他们赖以远足的工具,并承载起牧民们的全部辎重。这种从不聒噪却偶有悲鸣、为主人负重疾驰的生灵,成为游牧人生命里忠诚的伴侣。而情深意重的草原民族则将他们内心的感激之情托付给了那些沉默无语的马,所以才产生了象苏和与白马这样动人的传说,马头琴也就成为草原民族的独特乐器。
KK在他众多的专辑我最钟爱的是《归来的马》,其中“摇篮曲”、“万丽姑娘”和“黑小伙”几个曲目又是我最为偏爱的,那暗含感伤又心潮跌宕的旋律,让倾听者沉醉!
KK我经常一边听着音乐,一边敲击着键盘,书写自己的心情。老公总说我:“人家都是一心不可二用,你倒好,一心多用。”徜徉在这纯净的音乐中,我的思绪也更加清晰。在我的世界里,音乐和文学已经融为一体,不可分割。音乐是我第一个梦想,而文学则是我第二个梦想,也是我一直追逐的梦想,而且我还将继续勇敢地追逐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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